英国19岁丹尼·鲍曼因自拍上瘾放弃学业,每天花十小时拍200张照片,当他感觉无法拍出一张完美照片,就选择自杀,幸亏被母亲发现,他患上了“强迫症”及“身体畸形恐惧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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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伊国”善用社交网络向全球年轻穆斯林宣传公义理想国,刻划天堂奖赏,承诺生活、情感各种好处,以好莱坞式精彩短片美化战争,吸引许多对社会不满或向往英雄主义的志愿者。
近日微博热议“轻度抑郁症”,网友纷纷自检中招度,哈佛精神病学权威尼哥利谈“轻度抑郁症”:当自觉一无是处,有人瘫痪,逃避任何可能失败的事,怕一旦失败印证低落的自我形象,有人努力成功推翻这感觉,有人贬低别人视人一无是处或不及自己,来抵抗自卑感。
伊斯兰国圣战组织ISIS为何如此疯狂?最让人吃惊的是:两三千名ISIS战士居然是从西欧和北美参加,其中包括杀害两位美国新闻记者的英国籍凶手。
被ISIS斩首的美国基督徒记者詹姆斯·福利曾在利比亚被绑架,他曾在被允许打给妈妈的电话中说:“他们给了我一张最舒服的床,被对待的像个客人。”“是他们逼你这样说吗?”妈妈问。“不,利比亚人民是很好的人们”。妈妈说:“他是一个勇敢无畏的记者。他永远不希望我们仇恨和心怀苦毒。”
除明星和吸毒年轻人价值观的迷失,那些疯狂的粉丝们也一样是对偶像上瘾,类似心灵吸毒,EXO粉丝说:“你们再黑EXO,我就去死”,上传一张小刀已插进臂弯的图片。年轻人从神之外的偶像和娱乐来满足心灵需要,崇拜和我们一样软弱会犯错的明星偶像,无异饮鸩止渴。
美国喜剧之王罗宾·威廉姆斯自杀。一生用酒精和毒品对抗悲伤。我们的文化愈发虚伪,鼓励人们竭力隐藏衰老的痕迹,隐藏真实的情感,掩盖生命中的问题,回避令人难以启齿的伤口和自己亟需被医治的事实,用喜剧挠我们的脚心,促使我们笑着说没事,其实却是没救。
撒马利亚救援会会长葛福临说,“我们不仅要面对战争,还有各种疾病。我们必须随时面对死亡,我为神赐我们这个团队自豪。”感染埃博拉的美国医生布兰特利,就是其中勇士。3月始他们就奋战狙击埃博拉一线,为3万多人提供医疗救助,而这机构过去的救援故事比埃博拉惊险的撒玛利亚救援会。
“我曾握住无数个病人的手,亲眼看见他们被病毒吞噬时的恐惧,记得他们的面容和名字……”布兰特林说:“我一生为上帝而活,我已没有遗憾。”他曾坚持把仅够一人用药物留给染病女同事,自己则接受一名14岁利比里亚男孩的输血,小男孩想救这位曾救活他的医生。
“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”吵得正欢,杀出“到底谁配得上中国女人”?男女彼此论断互扔鸡蛋,正是人性破损证明。男人和女人只有看到并承认自己形象已被罪所破碎,无可救药却自以为义,才能在破败不堪中生出对救赎的渴望。破碎是重返健康与荣美形象必经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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