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片中萧红说:“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,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,这是我要的自由,我的黄金时代!”爱是自由的选择,也是自由的持守;是自由的接纳,也是自由的舍弃。爱非一个人的自由,而是两个人的自由。人渴望在爱里的自由,在自由中的爱,为何得不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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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佛毕业、随奥巴马入白宫任职的年轻人艾迪原本安全活在美国梦里,生活舒适、薪水丰厚,但他几乎陷入抑郁之中。绝望中,他问上帝:“为什么我会如此抑郁?为什么我会常常焦虑?”有人回答他,“上帝盼望你能放手你所紧抓的美国梦,在信仰路上有一个大飞跃!”
近日微博热议“轻度抑郁症”,网友纷纷自检中招度,哈佛精神病学权威尼哥利谈“轻度抑郁症”:当自觉一无是处,有人瘫痪,逃避任何可能失败的事,怕一旦失败印证低落的自我形象,有人努力成功推翻这感觉,有人贬低别人视人一无是处或不及自己,来抵抗自卑感。
有人曾统计百度资讯频道一月之中有关女大学生的负面报道,其中76%与性相关,女大学生为何逐渐沦为这个罪恶社会的集中意淫对象?其实,校园淫乱的集中表现并非钱色交易,而是婚前性行为和同居。不仅新闻媒体将其常常忽略,教会也常因其过于司空见惯而重视不足。
“这首诗我主要是写来朗读的。每句话用‘当’字开头,希望听起来就如钟声回荡。”---@作家安平
伊斯兰国圣战组织ISIS为何如此疯狂?最让人吃惊的是:两三千名ISIS战士居然是从西欧和北美参加,其中包括杀害两位美国新闻记者的英国籍凶手。
大家都叫他杨老师,我也跟着叫了。他也叫我范老师。我说,叫我弟兄吧,我们是兄弟。杨老师的名字叫飞云,杨飞云,中国写实派画家的领军人物,名副其实的大师。
被ISIS斩首的美国基督徒记者詹姆斯·福利曾在利比亚被绑架,他曾在被允许打给妈妈的电话中说:“他们给了我一张最舒服的床,被对待的像个客人。”“是他们逼你这样说吗?”妈妈问。“不,利比亚人民是很好的人们”。妈妈说:“他是一个勇敢无畏的记者。他永远不希望我们仇恨和心怀苦毒。”
除明星和吸毒年轻人价值观的迷失,那些疯狂的粉丝们也一样是对偶像上瘾,类似心灵吸毒,EXO粉丝说:“你们再黑EXO,我就去死”,上传一张小刀已插进臂弯的图片。年轻人从神之外的偶像和娱乐来满足心灵需要,崇拜和我们一样软弱会犯错的明星偶像,无异饮鸩止渴。
美国喜剧之王罗宾·威廉姆斯自杀。一生用酒精和毒品对抗悲伤。我们的文化愈发虚伪,鼓励人们竭力隐藏衰老的痕迹,隐藏真实的情感,掩盖生命中的问题,回避令人难以启齿的伤口和自己亟需被医治的事实,用喜剧挠我们的脚心,促使我们笑着说没事,其实却是没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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